牟小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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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叶春肖·激产强强隐秘预谋一发完

去年再🧣发的,发现竟然没在这里留下足迹!

现在为时也不晚吧!


一叶春肖

激情产出,有幸观阅,小酌浅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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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列隐隐穿梭在雨夜中的长途列车,像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乌夜中的渺茫天岸。绿皮列车轰隆隆的响,闷燥的雨点快要穿过密不透风的玻璃,前者像是子弹,后者则是隔着一层不知如何的墙。


或坚如磐石的刚硬,或薄如纸艺的嬴弱。


火光一闪,“啪嗒”一声,沉闷的氛围中只有打火机清脆的响声,也只有打火机的微弱火焰点亮了昏暗。

背头英俊的男人直直的坐在窗边,目光依旧若有若无的瞥向窗外。

红衣列车员在他身侧经过了23次,每一次,他都是漫不经心的,或者,眼中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亮光。

一身板正的黑西装,头发梳的光亮,干练的背头下顶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,只是那张脸时时刻刻透着生人勿进的阴郁,好像时时刻刻都怀揣着几百万大洋的心事。


列车员再次经过这位太过板正利落的年轻男人,这一次,他手指上掐着烟,任由烟灰掉落在桌面。零散的火星还带着艳红色的花焰,转瞬即逝的消失在灰黑色的桌面上,马上融为一体。


“先生,这样危险。”

青年男人缓缓转过头,一副被人打扰了好心情的的拧起眉头,这才不紧不慢的抬起眼皮,望着那柔柔弱弱的声音来源。


这红衣列车员,是第24次经过他这里。


先生派自打量他,从头到脚,连微微翘起的凌乱发梢都不曾放过,勾起薄唇掐着烟,一副居高临下的架势:“我在这坐了几个小时,难道还不让抽根烟了。”

“您误会了。”列车员忙递过一个干净的铁皮烟灰缸,规规矩矩的将他放在桌子上,又双手向前推了推,一系列动作完成,这才扬起一个礼貌却满满月牙弯的笑容。


擦肩24次,两个人第一次对话。


先生指尖轻敲桌面,回头望向那个走路都带着般摇曳生姿的红色背影。宽大的腰带完美的勾勒出了他腰窄臀圆的优势,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立正这一步一稳,就算规规矩矩的制服也抵挡不住呼之欲出的遐想连篇。

他叶某人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却也知道注意场合。


但。

“啪——”

皮带甩在空中的清脆声响充满整个列车休息间。

那个推着车餐车到尽头却偏偏回头瞥了他一眼的人,此刻正被他的皮带缠着手腕,按在陈旧的姜黄色车壁上长驱直入。

狭窄的车间,身后就是一张单人床铺,顶在逛荡的隔板上。若真有什么隔墙有耳,只怕是分分钟会被香艳冲昏了头。


“先生……”

“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
“姓……姓肖。”

他并不打算告诉面前这个人的名字。

名字不名字不重要,眼下,他们所有的露水情缘都隐蔽在简易的单人间内,暴露在轰隆隆的响动中。


第三个黎明前的黑夜,透过看不见的乌云中也能感受到这云蔽日的压迫感。

就像肖此刻的压迫感。


狭小的房间,晃荡挂锁,零散的脚步声,狂打的雨点,夹杂偶尔轰烈的鸣笛声。房间内的喘息,隔壁同是列车员的休息间与好似欲拒还迎的反抗是荷尔蒙的兴奋剂,步步高升,春宵如云。

先生的上衣不再平正,却依旧完好的挂在身上,肖的却狼狈的散落在地,不知被踩了多少次,身体又被抱起来多少次。

肖在痛爽中攀扶着、痴迷的问先生在哪站会离开,又狡黠的坏笑问他怕不怕被别人听去。

先生喘息浓重,下颚顶着他的头顶低哑着说终点,又说隔墙有耳什么的,算不上什么。


两个人眼神默契的对视,都勾起一副深不可测的模样。


好嘛,春宵时刻在下一个黎明之际就会化作云烟,何不快意品尝。

肖大汗淋淋,从痛爱变成畅快,咬着他,绞着他又娇又yin:“我们的露水情缘,先生以后会记在心里吗。”

先生狂笑一声,力气更大一成:“那要看你了。”

“我希望,还有机会见到先生。”


尾声亦是高潮。


快感与爽利夹杂着滚烫的鲜红,扑通扑通的心跳在耳边萦绕,腥甜的暧昧钻入鼻腔。

朦胧中的的最后一眼,是那原本哭红了眼睛,正勾起胜利者的微笑。那纯洁又浪荡的美人披上了他人伸手递来的红艳和服,依旧鲜艳动人,却带着妩媚众生的戾气。



意识中,天空开始浅浅翻起了鱼肚白,似乎连风雨都停了。

先生睁开眼,才发现是他糊涂了,风雨不是停了,是大到冲刷了寂静人烟,半梦半醒。


胸前一片开了花的鲜红早就被雨带走了踪迹。他咬着牙从荒郊野岭站起身,满身狼狈现下却也看不出痕迹。他定了定神,伸手,硬生生从刀刃伤口中戳了进去。


一卷指甲盖大小的密信,此刻正红艳艳的躺在掌心。


【前】


公誓拍卖大会厅内,场馆谈不上人山人海却也满是宾客。

大会规定,不问身份,只管交易。

每位宾客必须带半面罩入场,必然身份神秘至极。


他收到消息,潜伏在拍卖大会记下每一件商品的来龙去脉,特别强调日商行山名头交易,内容简洁看似扑朔迷离,但他心知肚明其中的暗涌风云。


行山,无疑是他下一个目标任务。

无疑艰巨风险。


时间分秒相争,一锤定音,行山的名号钻进他的耳蜗,让他瞬间清醒。


他淡淡站起身,纯黑色麓皮平沿帽扣在他平整光洁的额头处,臂弯里静静地挂着熨烫平整的黑色大衣,深灰色西装板板整整。一丝不苟中,一颗烟打破了绅士般的平静。

他叼着烟,查询行山名头的秘密通道的拐角听见一丝声响。


门缝中,一位穿着时尚西装的年轻男人身姿轻盈。那人领口大开,白净的衬衫领口夹进黑色马甲,隐藏在青线细闪西装中,恰到好处的勾勒出挺拔修长的完美身材。面罩的细闪与西装相呼应,映得喷了发胶的时尚发型,英俊又娇美。

太少有这样的着装打扮,像公子哥,像贵少爷。高调不羁,冷艳又狂拽,嘴角微微向下的叼着女士细烟,尽是目中无人的高傲姿态。

一切尽收眼底,包括那绕在心间魂牵梦萦的小小唇下痣。

他闪了闪目光,悄然离去。


“那是行山大人最宠爱的肖公子,人如其名,肖洒。”

“是行山大人在大阪渔场捡来的孤儿。”

“什么?童养之类的可不得说,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。”

“行山大人说他有一副引人入胜的东方面孔,穿红衣最妖艳,每每都夸他是妲己在世。”

“祸国殃民?人家帝国之间的事,谁又知道呢?”

耳边人群匆匆,或多或少都能听见那些人议论纷纷,羡慕的,疑惑的,鄙夷的比比皆是,却都离不开讨论肖洒的倾国倾城的姿色与扣得住行山心性的手段。


后来。


车水马龙的车站是离开上海的长途中,海市蜃楼一般的存在。

商户百姓官员络绎不绝,却不知在完美的夜中隐藏了多少的秘密。


叶先生拎着深棕色漆染皮箱笔直的等候在8车厢的一列人群中,目光一眼就看到了高阶上,绿皮门内的一抹红衣。


他从事秘密工作多年,当然练就了一番超群的过目不忘之技。

却在踏上征途的那一瞬,丝毫不露破绽的与红衣擦肩而过。


日蚀一般的旅程篇章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映出一缕阳光。


但,熟悉的唇下痣,新鲜的身份,预示着他们新的任务,艰巨且艰难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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